“你迟到了五分钟,那就接我五分钟的攻击,防御还手都可以。”柳木婵说完,容不得白远反对,直接一个闪身,向白远攻去……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五分钟后,白远被打得鼻青脸肿,口齿含糊不清的嘟囔道。
    这还是柳木婵下手很轻的情况下,算是给白远一个小小的惩罚。
    接下来,又是把白远一阵痛扁,整个晚上,柳木婵似乎因为白远的迟到憋着一股火气。
    等和柳木婵对练完,回家躺倒在床上时,白远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头暗道:这个女人表面上对自己迟到不在意,实际上却处处下狠手,都快把他骨头架子给拆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远沉沉睡去,静谧幽暗的屋子中,他胸口的玉坠发出淡淡的荧光,渐渐愈发明亮,射出无数细如发丝的光线,如同小蛇般在白远的皮肤上迅速蔓延。
    皮肤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这些白远都不知道,只听得见他匀称的呼吸。
    第二天,白远起床后,感觉神清气爽,全身的筋骨都很舒服,等洗脸照镜子时,才惊觉昨天被柳木婵打得淤青都消失不见了。
    他本来还想若是嫂子见到自己的伤势,问起来的话自己怎么应答呢,这回好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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