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七年的二月,正是百草枯黄人迹罕至的时节。这一天,张庭静静的看着窗外,倒着一杯茶,看着一本书,书香衬着茶香,让人瞬时心旷神怡。在张庭的印象中,好久没有过过这样悠闲的生活了,张庭的心中无比的得意,同样也是无比的感激,仿佛自己的姐姐永远可以看透自己内心的想法。
这是张庭正好翻到了渌水亭唱和的主人公纳兰性德写给挚友的严绳孙的一首诗,藕荡桥边埋钓筒,苎萝西去五湖东。笔床茶灶太从容。况有短墙银杏雨,更兼高阁玉兰风。画眉闲了画芙蓉。
纳兰性德的词雍容华贵精致典雅的同时总是带着淡淡的愁绪,张庭自幼便被纳兰性德的饮水词所吸引,从此之后便一直认为词不必两宋,比如南唐后主李煜,又如满清才子纳兰性德,诗不必盛唐,比如明代诗人黄仲则。张庭本人作为一个自身意义上的写手,常常与传统和主流格格不入,因而显得举步维艰。正如当年文坛上形成的定律。诗词只是一帮文人墨客起兴唱和的工具,诗效仿盛唐,词模仿两宋,被音律所累,被格调所限制,所以张庭提出了诗词的自由化,大众化。现在想想,竟然有些莫名的想笑。
另一幕,艳萍在厨房上帮张婶帮厨,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刚进去张家的时候,艳萍一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