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因为不管是萧军，还是端木，都曾经深爱过自己，石评梅也是幸福的，因为他有自己深爱的高君宇，虽然只活了三十七岁，只有张爱玲是不幸的，她的不幸来自于她的孤独，她的寂寞，她的桀骜不驯，她的目空一切。
艳萍之前看过萧红的呼兰河传，看过张爱玲的倾城之恋，但是没有读过吕碧城的词，没有读过石评梅的文章，所以有时问石评梅的文章怎么样，有时也问吕碧城的词怎么样，吕碧城被称为中国三百年后最后一位词人，张庭觉得她的词清新脱俗，有少女之风，不同于李清照，不同于鱼玄机，不同于薛涛，不同于沈婉，不同于卓文君，读吕碧城的词，给张庭的是清新明快的感觉。至于石评梅的文章，张庭没有做出太多的评价，笑着说你读过就知道了，我之所以说吕碧城的词，是因为我说这些对于你有帮助，不过我对石评梅的文章谈论太多反而会影响你的判断。艳萍切了一声，表示不屑，不过随后又温和的笑着，问张庭，你有没有收获徒弟。张庭笑了，说到当然没有，你怎么会这样问。张庭表示疑惑。
艳萍说，华北朔宗的人都称你为老师，我还以为他们都是你教出来的呢？张庭摇摇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华北朔宗人数众多，远超絮宗和绍宗的总和，但是文学素养也是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