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息完毕之后，楚南决定先跟楚家那边联络一番。他刚想打电话，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来电人，楚南的眉毛挑了起来——巧了，居然是楚双凤。
正好楚南刚想找她，于是他按下通话键：“喂，楚小姐？”
“楚先生。”楚双凤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不过她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厉珩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楚南脱下睡袍：“我知道。昨天是我跟厉小姐一起去录得口供。毕竟当初厉珩是我保出来的。”
“是厉狐做的对吗？”楚双凤看着面前她托人拿到的内部资料，纤细的黛眉皱了起来，“他这是打算回来报复？”
“我想是吧。”楚南拉开窗帘，他健美的身材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四周没有人，他自然也用不着避讳什么，“除了厉狐，我也想不到有谁还会对厉珩有这么大的仇恨，据说厉珩的死法是黑道上专门用来对付叛徒的——说到背叛，那可不就是指厉珩帮我当了一次污点证人么。”
楚双凤白皙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指节慢慢捏紧，像是在压抑着什么：“那么，你能不能猜到他下一个报复对象是谁？”
“我猜……可能是楚融。”楚南闭上眼睛，“虽然楚融曾经与他是盟友，可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