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拿出吊坠来琢磨。什么方法都想尽了,就连放在显微镜下,也没发现这吊坠有什么不同,他也只好放弃了。
向家俊还清晰记得,爷爷餐餐离不开酒,家里有一个能装百斤的大酒坛。小时候,向家俊放学回来,饿了,就舀两勺酒上来就着饼干吃,有一次是直接醉倒在了酒坛边,结果还是爷爷去舀酒的时候,才发现睡在酒坛边上的向家俊。
也就是从练那无名功法后,他喝酒就如喝水了,只不过,脸依然红,满嘴仍有酒气。
爷爷在他当兵入伍后,就修书一封给他,说他探亲访友去了,莫寻他,自此音讯全无。
现在的向家俊,其实就是一孤家寡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不过,他仍时时怀念着爷爷,那个到七十岁,头不白,齿不落,肤不皱,看上去如五十岁的老人。
“爷爷,您到底在何方呢!孙儿好想您呀。”向家俊喃喃念着。
念着,念着,向家俊不觉深深睡去。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张玉婷对向家俊说那入股合同拟好了,可以让他们签了。
向家俊说“好”,一会就带过去让他们签。
其实并不是向家俊不相信几人,他之所以要弄这样一份入股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