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化妆，都是素面朝天，张灵长的还蛮清秀的，所以即使家里穷了一点，一年就是那么几套衣服，但方华还是一直觉得她长的很好看。
刚才匆匆一瞥，也没看见正脸，方华还隐隐有点好奇，想看看她现在长什么样子了。
“操！你干什么呢，小心点啊！”
也是两首歌的中间，酒吧里短暂的安静了一会儿，离方华不算太远忽然就是一声男人的怒骂声。
方华抬头一看，似乎是张灵送果盘的时候一不小心把男人的酒杯撞倒了，洒到了他身边坐的女人的身上。
张灵那边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低着头，声音不大，估计是在跟男人道歉。
那个男的倒没再说什么，他身边的女人却是有些不依不饶。
“穷逼，你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吗，我老公刚给我买的，好几万块钱呢，弄脏了就是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张灵那边低着头去捡地上的碎玻璃，女人一边擦着衣服，一边踢了张灵好几脚。
本来方华还犹豫要不要帮一下，但是忽然女人那边又是一声惊呼。
“我的鞋！”
方华仔细看过去，似乎是张灵在捡碎玻璃的时候一不小心把手划破了，然后手上出的血滴到了女人的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