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晨怀里才能感到一丝温暖和安慰。
冬晨听许桐的抽噎声渐渐低了才说:“她之所以会那么生气,因为那是你亲妈。任何一个亲妈的听到女儿做这样的事,如果不生气,那她就不是亲的!”说完趁机进行说教,“桐桐,不是你妈说你,而是有些事真的不能做,这男人好比一颗钻石,掉到污泥里,捡起来擦擦,他还是钻石,女孩子可就…”
许桐一下抬起头,狠狠撞在冬晨下巴上,痛得许桐头冒金星,她顾不得头痛地反问:“女孩子怎么了?”
冬晨中呲牙裂齿地揉着下巴说:“这女孩子就好比一张白纸,掉到污泥里,怎么擦,都不可能擦干净了!”
“岳冬晨你重男轻女!”许桐一下由刚才那只温顺的小猫变成一只蓄势待发的老虎。
冬晨不想放弃这种说教的机会,忙说:“桐桐,虽然我们讲男女平等,男女平等,这个观点,我是坚决支持,但是世人,就象你妈这样的世人,到了关键的时候,就不平等了!还有,这世上的男人,十有九个都巴心不得除了自己老婆,其余的女人都是荡妇才好!”
许桐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许阿娘受祝晴晴妈的蛊惑,回来对自己痛下打手,跟岳冬晨口里的一套乌七八糟的男人女人有什么关系,而冬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