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说不出来的苦衷。于是眼一红又说,“我们不干了,我们回家,做别的!”
冬晨见许桐的脸色一下就转换了,这丫头没觉得自己做搬运而看不起自己,对自己这分心思,冬晨都有些不相信许桐会因为贫穷去“野蔷薇”做那种事,于是伸手把许桐拉自己怀里说:“这是干嘛呢,我这不是做得挺好的!”
“是不是你们成仓那组长,那人,我知道最阴阳怪气的,是不是认为我们没给他送礼,故意编排你,不做了!”许桐说着又要拉着冬晨走。
冬晨赶紧伸手拉回许桐说,“别说做搬运挺适合我的,又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了解公司许多运作!”
“锻炼身体?了解运作?我头一次听人夸奖搬运这工作的?”
“别人做搬运如何,我不知道,不过在仓库做搬运,确实能知道不少公司的事情!”
“你要知道公司的事情做什么,这工作一看就是没什么发展前途的,才是关键!”许桐急了。
冬晨忽说:“桐桐,你说天星过世的老董事长是苦出身,不过二十来多年,把天星经营到如此规模,除了有后台,还会不会有些上不了台面的勾当!”
许桐愣了一下说:“你怎么突然有此一问?”
冬晨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