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还把那几个真到一边找乐的兄弟们清理了一顿!”
“讲重点!”
“他们说你一高兴就跟你那同学喝了起来,好些年没见老大有这么畅快喝酒了,你们两一共喝掉了十多瓶白兰地,那个走路都走不稳!”
冬晨想那天是喝了不少,他没想到在自己最不开心的时候。遇到一个幼时遭遇远不如自己的马攸路,真算那天最大的一种安慰了。
昆子又接着说:“后来你跟你老同学就互相扶着进了电梯,有个兄弟说听着你们说什么正好都在同一层楼开了房!”
“然后呢!”
“那几个小子不敢去打扰老大,只能在大厅等着,一直等到天快亮你才下来,酒也醒了,人看上去挺高兴的,还打赏了守着的兄弟!但为了这事,我把那几个兄弟都罚了!”
“为什么?”
“老大,想想都后怕,一个人没跟着,万一真出点事怎么办,好在是没事!”
“我有那么娇气,就这样?”
“就这样!”
“房里那女人呢?”
“房间里的那女人?事成之后付了那女人讲好的一大笔钱,她乐滋滋地就走了!”说完昆子有几分不解地问,“老大,那女人来纠缠你了,还是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