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桐听到这句“我们的儿子”又一阵恶寒,终忍不住问:“你…,你今天没有受什么刺激吧?”
“受刺激,怎么会?”冬晨把许桐的手拿开,自己扶住明瑄那条乱动的腿说:“去吧,去休息吧!”
许桐见明瑄也头一次对冬晨的这一碰没有抗议,明瑄被缚着不高兴,她央了医生又应了医生,医生才同意给明瑄解脱出一条腿,盯着明瑄这条讨厌的小腿一整天,手早就酸得快抬不起来了,难得地轻松一下,便甩甩手说:“明瑄的主治医生居然是他!”
“是他怎么了,还怕他了,他敢对明瑄有什么不好,我让他连医生资格也没有!”
“说得挺狠的,再说人家哪有对明瑄不好了,一早上就这来看了四五次!”
“那当然,我们的明瑄那么乖,任谁都想多看两眼!”
许桐有些不知所措地瞪着冬晨,只觉得冬晨对明瑄跟以前似乎完全不同。特别好,特别温柔,以前也好,也温柔,只是以前的好与温柔里没有感情色彩,就象为了完成任务而做出来的好与温柔。
明瑄昨天夜里痛,又哭又闹。虽冬晨请了两个护工,但许桐怎么可能听着儿子的哭闹,自己休息,自然一夜没睡,这一大早也没歇,冬晨来了,带着感情地想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