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来,会好好考虑,咱们把文学问题放一边,先看大戏,如何?”
许桐觉得自己都快悲哀死了,而冬晨却把自己那番话当文学问题,于是气闷地一噘嘴,不再说话了。冬晨也没再开口打扰她悲哀。
不过半个小时的样子,冬晨把车停在某看上去还算豪华的场所停了下来,许桐才把往旁边看的眼睛收了回来,却听冬晨说:“把眼镜戴上!”
许桐不太明白,还是拿出眼镜戴上了,没一会就见祝晴晴和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从那场所里走出来,许桐有几分不解地问:“看你前妻和她的新欢?”
冬晨拿出摄像机慢慢地摄下来,许桐有几分不解地问:“难不成她跟你离婚的时候,把所有家产都占了,你打算抓她把柄,把家产要回来?”
“财迷!怪说不得不肯兑现养我的话,就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许桐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好半天才应了一句:“就是,你知道你自己是条狗,一条没心没肺的狗就成!”
“小样,就这点气量,告诉我,祝晴晴旁边这个男人,你认识吗?”
许桐对祝晴晴打心里的反感,才懒得管她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看都懒得看,于是摇摇头说:“不认识!”
“看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