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
“哦,陈姨想催风哥和月月把婚事办了,说正经的,他俩也该办了!”
“就是。我家那个风哥麻烦得狠,一催他结婚,他就说什么革命尚未成功,急着成什么家?”
许桐一听就捂着嘴笑了起来,就陈风哥,她猜都能猜出讲这话会是什么个表情。
冬晨下了车,拎起包就往家走,推开客厅的落地门,就听到许桐声音:“陈姨,我妈跟祝市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这说来话长了,你妈跟老祝本订了娃娃亲,你妈打小就跟在老祝后面,象他的小尾巴一样,村里的人都挺喜欢笑话他们的,后来长大了,你妈没得讲的。咱们村里的一朵花,老祝也当她是个宝贝,但那一年老祝参了军,婚事就搁下来了,本来说好复员再结婚的,没想到老祝去了没多久就成为部队上的培养苗子,这婚事就一拖再拖!”
“既然部队上要培养,祝市长就有可能是干部编制,我妈就可以随军呀,为什么会又拖了下来?”
“哎,你妈成分不好,你外公是被镇压的地主,解放时前还想跟着县长逃到台湾去,在村子里一直被镇压着,如果你妈跟老祝结了婚,在那个年代,老祝的前程全都完了,但老祝是一心想跟你妈结婚,不要什么前程,你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