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委虽然是个过渡班子，但是都是老同志，上一届结束时计划取消中顾委时，因为许多委员的反对，所以也没有撤下来。儿子是东江省的常务副省长，申岩又问，“那上次的事也是他干的？”
秦浪点点头，“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也不用打电话给程省长，现在他也没有办法。你想生产办本就是他掌管的部门，却被人从心脏捅了一刀，肯定是窝火的。我认为现在，还没有到最后的关头，我们都不能认输。最好的办法就是继续我们的合作项目，趁现在有时间，我们把前期的工作做细，尽量避免到时候措手不及。尽管董书记的秘书打了电话，但是我们还是要看到真正的红头文件。我们这边尽量低调一点，还是按照原计划，只是把签订协议的时间推后，不影响项目的进行。”
“这样也行？”蒯严明心急着呢。“你是怎么把他得罪了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的。”秦浪当然不会说他和云姐的事，只是笑道，“那还有别的办法？是不是让我把投资往别的地方去？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时间，而他们正好给了我们时间。一切等十四大过后，就会雾散云开了。”
二人不知道秦浪的信心从何而来，不过目前也只能这个样子了。
秦浪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