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她还是很疼爱的。
一股中药的味道传来,秦浪一看,原来是刚才看见在溪沟里洗衣的女孩子在不远处倒一罐药渣。看见秦浪望着那女孩子。陈老师的爸爸道,“这小梅就是作孽。她妈妈生下她没有一年,就跑了。大约十年前,你秀英婶子嫁过来,日子才好一点。可是一年前,你周叔氮肥厂垮台,不久秀英婶子身体出了问题,没有去上班了,听说供销社也垮台了。小梅今年初三,家里条件差,所以就辍学了。”
“秀英婶子是什么病?”陈老师问。
听到秀英这个名字,秦浪的心里一阵揪心,因为他妈妈也叫秀英。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了,听爸爸说跟一个男人结婚了,最后就没有了消息。也许是习惯了没有母亲的缘故,这些年虽然都是父亲在拉扯他,其实真正照顾自己的还是张伯伯一家,不然卢兰阿姨也不会叫自己儿子了。
“什么病,没有检查出来。家里没有钱,到医院里搞了点药,就回来了。”陈老师的爸爸道:“周围的邻居都同情他们,可是同情也不是长期的,这不小梅不然怎么会连书都不读了?”
“对了,秦浪,秀英婶子还跟你一姓呢?也是南华那里嫁过来的。”陈老师突然想起秀英婶子和秦浪是一姓的,所以就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