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问:“你是县长,又不是我,我还是学生呢,不管你们工作上的事。”
    “你看这小子!”申岩道,“在跟我们耍滑呢。”
    秦浪坐在床上,“改革是有阵痛的,在所难免。不过,要找到解决的办法来止痛确实不容易。从目前纸厂的情况来看,情况不容乐观。不管谁接手,都是一个包袱,不过这个包袱一直是政府背着,所以大家还不觉得。但是如果是企业的话,政府一断奶,就只有嗷嗷大哭的分了。说得形象一点,就是不断奶,成长不起来;断奶了,无所适从了!所以奶,必须断!
    但是纸厂的情况不容乐观,300多人,离退休人员占了49%,管理人员占了14%,这只是纸厂的包袱之一;二是设备陈旧,生产能力差,无法与人竞争。就是去年引进的新设备,从进厂到现在,没有开过一天机,估计不是机器使用不了,就是别人报废的东西,简单地装扮后高价买过来的。第三,债务缠身,县财政拿出来的钱不说,欠缴的税款不说,就是三大银行、一家信用社的贷款就达508万元。四是目前账面的固定资产含土地净值不过420万,还不包括水分。整个纸厂就是资不抵债。
    谁要是买了纸厂,首先要投入资金解决员工的工资、保险等问题,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