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家中,莎莎泪眼婆娑地坐在那里,周月递过一张又一张卫生纸供她擦拭:“这秦浪怎么能这样啊?”
“我打电话问问江南省那边,看着秦浪到底是什么来头?”奏乐就要打电话给江南省组织部的副部长沙玲。
“他在江南充其量就是个副处,省委组织部哪里会知道啊?”廖莎莎当然希望周月姐能够把情况了解清楚的。
周月还是打了电话。秦浪的情况在江南一些稍有关系的人眼中,已经不算是新闻了。大约二十分钟,周月怔怔地挂了电话,半响没有做声。廖莎莎很急:“姐,是个什么情况啊?”
“你真的想知道?”周月看着廖莎莎,廖莎莎点点头:“我这么死心塌地地爱他,难道知道他情况的权力都没有吗?”
周月道:“你可得做好思想准备。”见廖莎莎点头:“知道江南省蝶瞳集团吗?”
“关蝶瞳集团什么事?”廖莎莎点头,蝶瞳集团还是听说过的。
“蝶瞳集团就是秦浪的。”
“蝶瞳集团就是秦浪的?不可能吧?他父亲不是才提起来的副市长吗?”
“是的,不过这个蝶瞳集团可是秦浪一手打造起来的。目前在香港、浅圳市、岭南省、南苑市、南华市都有公司。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