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是程明坤定的，秦浪把自己回南华任职的事情说了，程明坤淡淡地说了声恭喜。秦浪道：“程叔叔，我不知道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想不仅是我，就是我肖伯伯他们都想不到的。我这次来跟你谈，跟肖伯伯说起过的，他说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关系了，固然他要离开，我们也尊重他，但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把你当成对手。这是肖伯伯的原话。我知道，在这个体制中，每个人都有选择，或者是不断地选择。当初我董伯伯就是那样的，你也知道。”
秦浪掏出纸笔，撕下一张纸，在纸上画了一条岔路：“这条路是肖家，这条路是项家。现在爷爷去世，我们肖家当然会受到极大的影响，目前我了解的是四个人已经或明或暗地离心了，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的，这就是每个人的选择。但是这四个人，我没有包含你，因为我始终不认为你会真的离开。就算你离开我们，搭乘项家这条船，但是你想过没有，项家现在本身爬得最高的也是项老爷子，和爷爷一样的身份；他的年龄比爷爷大，那么接近那一天只会是越来越近，那一天出现的时候，你想过是什么结果吗？比较他家和肖家，你是最有发言权的，谁会走的更远相信你看得清楚的。”
秦浪沉吟了一下：“我知道你需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