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什么事?”蒯严明紧张起来。
秦浪把这件事说了,只是没有说是基地的人。“如果任何一个领导在南华受到伤害,我、你、刘燕南都是缩不掉人的。”
“那你说怎么办?”对于这种事蒯严明自然是没有经验,秦浪道:“我就担心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如果今后有人追查下来,是要有人担责的。”
蒯严明也不是不知道,对方既然持枪,当然来头不小的。可是,如果领导在自己的地盘上受到伤害,自己是第一个要下台的。
秦浪道:“我看这样,现在他们没有表明身份,而几位书记都不知道这回事,说明这伙人的行为不属于组织行为,那么我们抓他们名正言顺;如果他们是有组织的,我也说得过去,你要保护谁为什么不先通知被保护对象,再说我们跟领导们讲清楚,到时他们也会支持我们。在身份不明的情况下,我们这样做也没有错。万一这伙人是歹徒,我这么这么做不是更好吗?”
“说吧,怎么样做?”蒯严明说道。
秦浪附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些,蒯严明点点头:“就特警队和武警行吗?”
秦浪道:“按照这种方法,就可以的,注意千万不要开枪。我在这边就通知他们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