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去看望了几个大学同学……”
两人边交谈边向外走。
原来晴儿去省城学习归来,老三来接她的。
我无心去品味他们的交谈内容,像做贼一般,怀着难以名状的感受,等他们走远,急忙进站上车,直奔西京,直奔柳月。
傍晚时分,寒风料峭中,我满怀期冀和不安,还有无端的猜疑和寂寥,抵达西京。
从车站下车后,我给柳月打了个传呼:“姐,我已到西京。”
我没有征得柳月的同意就来了西京,我不知道柳月会不会生气,但是,我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这么久没有柳月的消息,我心中已经快急疯了,如果再不来,或许我就真的疯了。
打完传呼,我在公共候车亭等公共汽车,边不停地看我的机。
可是,10分钟过去了,一直没有得到柳月的回复。
我不禁心里有些发毛,柳月别是出差了,不在西京,那我可就惨了,白跑一趟。
看看将近下班时间,我急忙又跑到公用电话亭,咬咬牙,狠狠心,拨打了柳月办公室的电话。
为了不打扰柳月,我自那次打到张处长办公室之后,就再也没有给柳月的办公室打过电话。今天不行了,柳月没有任何消息,我实在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