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他以后会去做什么呢?是不是就在南方不回来了?”晴儿又问我。
“不知道,或许会回来,或许会留在南方,或许会到更远的北方……”我说:“什么可能都有的!”
“你这话等于没说啊,等于是废话,”晴儿调皮地捏着我的下巴:“你这话就好像那些写书的,有拖沓凑字数骗银子之嫌……”
我无耻地笑笑:“木办法,我就是这讲话习惯,一时是改不了的,你只能适应我,我无法适应你,不习惯,你可以不听,很简单……”
晴儿哼了一声“不理你了,睡觉,搂着我……”
我躺下来,关掉灯,将晴儿温软的身体拥在怀里,轻轻拍着晴儿的身体,睡去。
第二天早饭后,我和晴儿出来散步,经过报社的办公楼和宿舍楼建设工地。
工地有些冷清,没有了往日那热闹的机器轰鸣声,工人也很少。
“晴儿,看,这是报社未来的办公楼,报业大厦,20多层,你看,封顶了,高不高?”我骄傲地指着大楼对晴儿说。
“好啊,好啊,真高啊!”晴儿仰脸看着,赞叹道:“好高好细的楼啊,就像一个塔一样……”
我听了,有些不舒服:“这是楼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