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张写满了“江峰,我爱你”的纸抢过去,揉成一团,扔进纸篓:“没良心的,大坏蛋……”
我摇摇头,正要说话,有人敲门。
陈静急忙擦干眼泪,去开门。
门一开,我听到陈静的声音:“喂办公重地,你来干嘛?”
“峰哥”传来晴儿可怜兮兮的声音。
我生气了,忙过去,拨开陈静:“你干嘛?”
接着,我出去,对晴儿说:“公务完了,我们走吧!”
我和晴儿下楼,背后传来重重地关门声,还有陈静压抑的哽咽声。
走出报社院子,晴儿看着我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峰哥,这个陈静是不是……”
“嗯……”
“是不是对你?”
“嗯……”
“她早就对你……是不是?”晴儿又问。
“嗯……”
“从你那次住院,她就对你……是不是?”
“嗯……”
“那……今天,她”
“唉……”我叹了口气,搂过晴儿的肩膀:“好了,晴儿,别有这么多担心,她是单相思,单恋,一头热,我对她没有那种意思,我不会和她有任何事情的,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