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灵,我的肉体,我的灵魂,出了大山,我仿佛是另一副躯壳。
或许,只有在大山里,我才能找到我自己。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山里的小鸟叽叽喳喳叫着,村子里的各种小动物都在活跃着,发出各种声音。
我习惯性摸过机,一看,没有信号,想起晴儿是否会给我打传呼了呢?
村里这时已经装了电话,扶贫组里也有一部,是村支部的分机。
我起来,摸起电话,打给晴儿。
很快接通了,传来晴儿迷迷糊糊的声音:“喂”
“晴儿,是我!”我说。
“哎呀峰哥,你急死我了,昨晚我打你传呼,你怎么就是不回我电话呢?”电话里传来晴儿抱怨的声音。
“我在山里,传呼机没信号,”我说:“我在扶贫村调研整材料的,昨晚到的……”
“那就是你没有收到传呼,也要记得给我打个电话说一下啊,找不到你,我急死了,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晴儿继续抱怨我。
“嗨我这么大人了,又不是小孩,你急什么?我这么多事情,天天没事了,老是给你打电话?又不是多久不见了,天天这么打电话,你烦不烦啊?”我的口气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