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过劲儿,摇晃着柳月的肩膀:“柳月,柳建国就是阳阳,他没有死,他就是你的亲弟弟,亲弟弟……”
柳月被我一晃肩膀,仿佛突然醒悟过来,突然靠近柳建国,身后就解柳建国的上衣领口处的扣子。
我有些莫名其妙,柳建国也不知道柳月这么干是什么意思,没有阻止柳月。
柳建国的衣领被解开,柳月用力往下一扯,在柳建国的颈部下面,赫然一个紫红色的兵乓球大小的胎记,呈现出巴西地图的模样。
柳月眼睛死死地靠近那胎记,死死地看着,肩膀剧烈耸动着……
突然,“哇”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柳月猛然扑到柳建国的身上,死死就抱住了柳建国。
“姐姐”与此同时,柳建国也伸出胳膊,抱住了柳月。
接着,柳月和柳建国二人就站在那里,剧烈猛烈地抱头痛哭……
柳建国的哭声很低沉,像是牛角发出的呜咽。
柳月的哭声则充满了无比的悲伤和淋漓,似乎是压抑在心中25年的对亲人的思念和亲情,都要在这一刻喷涌而出。
柳月哭得让我心里刀割一般疼痛,又很欣慰。
我站在一边,看着这对生离死别25年的亲姐弟的人间悲喜情,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