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玻璃片,打扫完,想起晴儿还没有吃饭,就去敲卧室的门。
晴儿在里面不哭了,但是能听到她的抽噎,我怎么敲门,她都不做声。
晴儿认定我在外面是嫖娼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丈夫有这种事。可是,我确实没嫖娼,我必须给晴儿说清楚这事。但是,目前这种状态,我又怎么能说得清楚呢?
我恨死了刘飞,可是,我又无法找他,小龚告诉晴儿的话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事和刘飞无关,是他老婆的事情,女人之间告诉这事,很正常,刘飞安排地无懈可击,顶多他承担一个不知情无意泄露的责任,给我道个歉而已。
我佩服刘飞的精巧安排,又莫名恐惧于刘飞的阴险毒辣,更痛恨于刘飞的两面三刀。
夜慢慢深了,晴儿始终不开门,也不理我。我最终放弃了敲门,将已经冰冷的饭菜收起来,躺在卧室的沙发上,心绪烦乱。
我关了灯,在漆黑的夜里睁大眼睛,看着朦胧的天花板发呆……
直到天蒙蒙亮时,我的困倦才开始涌上大脑,昏然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我的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盖着一床棉被。
是晴儿给我盖上的。
我的心里一热,忙坐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