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是属于正当防卫了。
所以，虽然右手剧痛，但是孙泉还是不吭声，心底里的那股寒意。让他感觉全身冷飕飕的。
“不说是吧？”
龙长生笑了，嘴角浮现出来淡然的笑意，然后伸出脚，踩住了孙泉的另一只手，作势要废了他两只手。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是少爷……是少爷叫我来的……他说要我好好教训你……而且说……”
孙泉被龙长生动作吓坏了，颤抖着声音把孙吴德的交待说了大半。
“而且什么？说！”
龙长生脚上用了几分力气，孙泉的左手指骨又开始不堪重负的咯嘣乱响。
“我说。我说……少爷说，说要……要得到程小姐和慕容小姐……”
面对龙长生的高压，孙泉不敢再任何隐瞒。
因为他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顽抗不说，余生可能就是个双手被废的残疾人了，到时候不仅仅是在孙家待不下去。而且一辈子都是个没用的废人了，甚至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至少，说了之后自己能保住一只手，最多不到孙家待了。
这笔账，孙泉心里还是算得很清楚的。
“孙吴德指使你来杀我，指使你要做对程瑶佳和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