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问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他的脸部浮肿,嘴角和衣服上还沾染着血渍。他一边走,一边躬腰发出压抑的咳嗽声音。
“原因。”任远行看着两个人,淡淡的说道。
两个人一言不发,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谁先说话,谁就输了一半。
“聂问,你说。”
“是。”聂问答道:“任叔叔,我接到了调令,虽然平时相处的不算好,但那也是工作上的冲突,战友一场,我就想在临走的时候去给大家道别。”
“我知道他们在食堂吃饭,就赶了过去。我知道他们不欢迎我,但我是来道歉的,至少,大家的关系得到了缓解,临走的时候,我和袁郎开了个小玩笑。”
“任叔叔,你知道的,我和袁郎是一个院子长大的,虽然我们两个平时并不对付,但是我想开个小玩笑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承认我开的玩笑有些轻薄,但是我那也只是临别之际开个小玩笑而已,他就动手了,我问他原因,他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