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气氛有些冷,斐梨知道她爸这个老顽固还记挂着唐欣的那件事,站在他面前,她也是没脾气的服从命令。
夜晚,乔烟睡在边角的躺椅上,斐父已经自己回去休息。
空荡的病房,只有斐梨一个人独自守着陈丽芸。
陈丽芸不能起身,手上再打点滴,吃什么都要人喂。
斐梨给她端来她爱吃的桂花赤豆粥,一勺一勺的喂进她的口中,叹了口气:“对不起,妈。”
陈女士一听,险些被她一句话给呛晕过去,她女儿可从不会跟她说这三个字,今天是她生出幻觉了?
她佯装咳嗽,扯了扯嗓子说:“年纪大了,难免骨质疏松经不起折腾。你别难过,不是你的错。”
“我觉得自己很愧疚,从小到大没有认真听你教诲。”而且她还喜欢跟她贫嘴,老是惹她生气。
“教诲?教诲是什么啊。我教书的那些日子,一直教导我的学生,孜孜不倦的去教诲,他们还不是当耳边风,一吹就过了。”
斐梨喃了一声:“你别把我当你那些小学生,我自己做错了,我会认真向你赔礼道歉。”
陈女士但觉有理,点了点头,用手挑开遮在她眼睛上的留海,漂漂亮亮的女孩每天都要养娃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