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最亲的人,哪怕睡着了她睫毛间颤抖的不安,她都能感觉到。
收回目光,她看着灯光恍惚良久,叹了口气,“蒋鱼,爱情究竟是什么,或许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去爱过,所以并不存在这种情愫。”
“那你喜欢的是齐雪?”
“我喜欢齐雪,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我真火,那女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非这么死心塌地的喜欢那种人,你喜欢我也好过她啊。”
斐梨垂下睫毛,神色凝重悲凉,“可能在我年少时光,她正巧赶上了这趟旅程吧。”
“那你跟乔烟算什么?”
“……”这句话让她哑口无言。
“女伴?”蒋鱼不屑地瞟她一眼,心里腾起一串火苗,话语不禁尖锐几分:“女伴不就是拿来陪床的嘛?还是你已经适应这种关系,不再遮掩装个贞洁烈女。”
一股寒意从脊骨椎嗖的爬上脑门,体内血液翻滚叫嚣,斐梨白着脸僵硬住,脸上除了羞恨再无别的情绪,她颤着:“没错,我就是个陪床的,所以像我这种朋友,你避而远之是理当的。”
这事是她愿意的吗?她根本就没有余地逃避,被朋友这样戏说,她感觉从未有过的窒息。
乔烟独自用完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