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地颤抖起来,她越想逃离这个女人,最后都有千万种的阻挠,将她再次拖回来,最后一道杀死她的心竟然是她的母亲。
“不就怀孕吗,你愁成什么样了?”陈丽芸坐在茶几边,给自己泡茶,云淡风轻的喝着回头看她,“大不了,她自己不想要做掉。”
“你还说这种风凉话,要不是你跟她讲怀孕这事,她会去跟别人生孩吗?”
“哎哟闺女儿,这不是好事吗?”
斐梨啪的一声,将手里的杯盖扣上,厉声道:“好事,什么好事!她怀的是——你知不知道她怀孕很辛苦,一直吐个不停。”
“哎,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就是口不对心,你喜欢那孩子,奈何不遵从自己的心意,现在她已经为别人生娃,你再插足确实有失道德底线,可是事情都发生了,你再生气又有什么意义呢。”陈丽芸暗自叹了一声气,端着瓷杯抱在手心,低低看着漂浮在上面的嫩叶,说:“从一开始你就没想给她希望,这一刀子下去,也彻底两清,忘干净。”
斐梨浑身僵住,如雕塑一动不动。
乔烟就像一道突如其来的焰火跳进她的心里。
难以割舍,难以忘记,却难以靠近。
木已成舟,斐梨已无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