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可是她没了,她没了啊。从我等到她的到来,我小心翼翼地护到四个月,一点点的感受她在我腹中的每个动态, 倾听她在我子宫里的心跳声,看着她从一粒小种子生根发芽,在我的腹中成型, 我幻想着我们一家三口相伴是如此幸福。”
斐梨咬紧唇, 眼泪冲刷着脸庞, 心如刀割。
“斐梨,我爱了二十年的斐梨, 最后给我的永远是最残忍的一刀。为什么你就是放不下她, 为什么你要去找她,在你心里她即是善,我却是恶吗?”乔烟抓住她的肩膀死死的盯着她问:“你告诉我,那一夜你为什么要去见她, 你可以尽百种方法继续欺骗我,继续让我做个傻子相信你,你说啊!你为什么要去见她!你为什么从不信我!难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难以让你信任吗!你说啊!你说啊斐梨,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跟孩子都抵不过你短暂的信任吗?”
斐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泪眼模糊的看着她,无声的哭泣。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是虚幻的,连这枚戒指也是妄想,是我痴人做梦。”乔烟狠下心将指尖的戒指拔出。
斐梨惊得尖叫一声,“不要!”
她毫不犹豫扬起手,将戒指扔出窗外,“是我太贱,一次次卑微的,低声下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