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没急着走,站在原地等着她上车。
察觉到她的注视,田甜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上车时没太注意,脑袋磕着跑车的软顶,啊了一声。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车门紧接着被关上,田甜难为情地抿唇,等她上车的时候和她解释:“你这个车,我以前没坐过。”
徐青柠习惯了她讲什么都很坦然,难得看她这样,也不急着走了,揪着不放:“你们山里不是没那么落后吗?怎么这车都没坐过?”
“山里没有。”这回她很坦然了。
“你把山里说得那么好,我还以为山里什么都有呢。”
田甜认真地反驳:“没有不是很正常吗?世界那么大,好的东西那么多,山里怎么可能容纳所有好的东西,那它就变得太好了。”
徐青柠油然而生一种挫败感:“你听不懂好赖话是不是?”她那是在夸山里吗?
“嗯?”
徐青柠索性摊开来讲,“我说山里难道什么都有吗,并不是想说它什么都有,而是想说它什么都没有。”那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太挫败了。
田甜:“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
“?”好像更挫败了。
徐青柠费解看她,见田甜温软出声:“是怕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