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她羞涩又大胆, 冲田甜发号施令。
她将脸色酡红的她推至床头,双手抱胸睥睨着她,一声利落的‘脱’响起,田甜像个小媳妇儿似的低着头, 一点点褪那条奶白色的丝袜, 雪一样白的腿逐渐露出来,瞧着竟比那丝袜还要滑上几分, 她始终居高临下地望着, 最后在田甜生涩又勾人的眼神中,覆上去,一点一点蚕食独属于她的甜食美味。
恼人的铃声响起, 徐青柠下意识皱眉, 定了几秒,从被窝中探出手去按灭,将大被蒙过头,努力闭了闭眼,睡不着, 骂了一句脏话。
旖梦真如那镜中花水中月,一碰就要碎。被吵醒,再想接着梦就成了奢望。
徐青柠躺在床上生闷气。想她昨晚是抽什么风,八百年不用闹钟的人竟破天荒设了个闹钟,这一想就想到今天的计划,鲤鱼打挺似的, 徐青柠从床上一蹦而起。
她今天要去学织毛衣!
徐青柠看看时间,还早,不过七点,随意绑了个马尾,徐青柠进到浴室洗漱。
刷牙时随意看了眼镜子,这一下竟将她定住。
她想起田甜。
睡衣的纽扣剩了两颗没扣,马尾扎高头发,整段雪白的脖颈露在外,异曲同工之妙,不由让她想到梦中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