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问她:“那这样的话,要在一起吗?”
田甜默了阵,喟叹一声:“你这么骄傲的人,当初还说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就不要结婚,如今我也说不上喜欢你,就这样不明不白在一起,你真的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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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句话,徐青柠一直想到田甜和麦穗上车回家。
想想,还是觉得不能接受。
就算田甜耐不住她磨,一时心软和她在一起,但这样不明不白,长久下去也要出问题。
得先让田甜喜欢上她。
可田甜又不在身边,她不能随时嘘寒问暖撒娇卖萌,徐青柠只能整天抱着手机表示自己的关心。
有课还好,一旦没课,徐青柠必定抱着手机和田甜聊天。
田甜没及时回,她便看书解题,等田甜有时间了,她就权当换个脑子和她聊天放松心情,每晚还要霸着她和她打电话。
这种行为很快遭到了同寝单身室友的唾弃。
毕竟徐青柠和她们在一起呆上一整天,说的话可能都没有晚上打电话那几十分钟说的多。和她们在一块就像霜打的茄子,打电话时就像学校花坛迎风招展的小草,就差飘了。
徐青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持续拉长电话粥时长,室友好奇,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