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很淡定喝茶:“老婆消消气,她带不带的回来还另说呢。”
那边陆雪遥重新戴好帽子,跟着机场里的广播提示从VIP通道上了飞机。她买的是头等舱,舱里座位少人也少,能坐头等舱的人也没那个闲工夫去追星,她到位子上便摘下了墨镜,也就一两个人注意到了她,彼此礼貌的微笑颔首便安静了下来。
这趟行程从京都机场直飞伦敦,要飞将近十个小时,她定的是早晨七点的机票,算上双方时差,到达目的地那边差不多是中午十二点左右。
飞机起飞前陆雪遥犹豫了片刻,还是打算等下了飞机再通知对方。从她找人调查得知,那小姑娘当年和她分别后,就去了英国,这么多年一次也没回来。
在很多个夜深人静的晚上,陆雪遥都会想,她都这么红了,连路边七十岁的老奶奶都认识她,当年那个答应了她的小姑娘,怎么还没来找她呢?原来她早已远赴国外,根本没有看到她。
算一算,她们也有八年没见了。她从未停止过寻找她,她是否也在思念她?
也许是想到了心心念念的小姑娘,陆雪遥做了一个久违的梦。有人说,梦都是混乱而苍白的。
陆雪遥的梦却是彩色的。更确切一点,与其说是梦,不如说这是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