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细腻的关怀慰问,还有一些朋友交情则更加淡了,就算偶尔有人说什么“你还好吗”“你似乎不怎么好”“需要帮助吗”,也不过是些基于礼貌的客套罢了。她是个敏感的姑娘,对人的情绪分辨非常灵敏,所以这一刻她能感觉到,陆雪遥是真心实意的在担心她,她感受到了那份真切的、掩藏在淡然之下的关心与担忧。
她目光一转,对上了那双黑夜般深沉的眼眸,心忽的软了软,她没有回答她,而是挪动身子往床里面去了点,然后才道:“沙发不可以——”那个沙发太小了,陆雪遥睡上去肯定脚都伸不开。
黑眸中一点光芒倏地闪了闪,悄然暗淡了下去。尤忆心一紧,藏在被子下的唇抿了抿,嚅嗫着补充:“可、可以睡床呀。”
这话一出,坐在床边的女人毫不意外的勾了勾唇,脸上的黯然一扫而空,像是怕尤忆临时反悔,她飞快的关灯脱鞋钻进了尤忆让出来的被窝里。
被子掀动间带来了一阵凉风,吹到身上又开始发冷,刚刚喝过的红糖水慢慢失去效果,温度逐渐从身体中褪却,小腹处的疼痛重新升了起来。
尤忆不禁抖了一下,打了个寒噤,下一刻就一双手搂住了肩,拥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头顶响起女人微沉的声音:“冷?还是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