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招呼。
棍子并不算可怕,可怕的是他们身上的刀。
季长歌躲开了他们的攻击,一弯腰捡起了砖头。“妈的!”她不顾形象地骂了一句,眯着眼看那三个陌生人,冷笑了一声,“姑奶奶今天就教你们做人!”砖头是个好东西,这砸下去就能让人脑袋开花。但是季长歌是个“心善”的,只给他们打出个轻伤,之后就夺了棍子闷击脆弱的部位。这三个人大约是亡命之徒,见季长歌反抗的时候,眼都不眨就出刀子,结果刀子才伸出去,咔擦一声手就被折断了,整个人被踩倒在地。刀子正好扎在地上,与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差那么一寸。还没等这人松一口气,季长歌直接送了一记断子绝孙脚。
顿时惨叫声响在荒野,惊飞了一群宿鸟。
不过也就是这声音,吸引了前去寻找季长歌的人。
大半夜里一声嚎,显然是不同寻常。几个大男人头皮发麻,可还是壮着胆子道:“我们快过去看看。”
灯光在草丛中晃荡,如同一抹鬼火。
季长歌手中玩着尖刀,冷冷地望着地上打滚的三个人。
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招恨的,好端端会有人来对她动手?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跟踪了很长时间,以为今晚是最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