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忍气吞声的样子,我很想爆发,但又不找不到任何理由,我只能帮他们偷偷告诉班主任,然而班主任找他们谈话,他们却不说,估计是脸面问题,又得不到实质惩罚。
终于有一天轮到了我了,七个人关上门想打我,最终动手的只有一个,因为我身体还硬朗,推倒了我,我立刻站了起来,我没有退缩咬着牙怒视他的双眼,我不敢去动手,因为我怕,我一旦反抗过激会产生其他人的共鸣,因为还有六个人在观看,有三个个子与块头都比我强壮的。“啪。”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的内心从未受过如此大的伤害,我甚至已经思虑是否从床上拿出,同学给我玩的一把匕首,刺进他的胸膛或者在他脖子上抹一刀,或许是我的样子让他们感到了不安,他们也放弃了对我更大的伤害,如果他们做了,我无法想象下一步我会做什么,甚至血洗107室。
在那段时间里我内心倍受报复的煎熬,每次睡觉我都在想,先虚于伪蛇,放下他们的戒心,然后在夜间三,四点,用刀一个个的去抹掉他们的一切,因为他们不关门的,这点很容易。
我曾看过俄罗斯的一个新闻,一名夜游症患者在医院杀害多个病人,这点让我的报复得到了同步。
最终我还是放下了,想到父母,想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