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的双手也像是被人活生生将皮肤狠狠撕下来一般,肌肉与血管就浮在表面上。
这个人就是他的弟弟——荒川。
荒川的双眼里如注血一般漆红,而此刻这双通红的眼眸里正有两行血泪从里面流出来。
“荒川!你……”
纪泽言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荒川放开了衣襟。
他突然像是受了惊的动物一般低沉嘶吼出一声后又转身冲进洞口里。
纪泽言顾不上掉在地上的斗笠一起跟了进去。
走进来洞口里后他才发现这里面遍地间都种满了各式样的鲜花野草,如一缎绣锦铺陈在此。
明明外面是寸草不生的荒地,里面却如一片虫鸟的乐园。
但现在顾不上这些,纪泽言冲上前去捏住荒川的胳膊,手心里传来了黏糊糊的触感。
他不顾荒川的阻拦将他的袖子剥离下来才发现,荒川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
“荒川!木金对你究竟做了些什么?!你为什么要跟着木金做事?!”
荒川躲闪开纪泽言的目光缩躲进洞口一处岩石的背后,
纪泽言突然觉得自己此刻比曾经在悬崖边找到荒川的鞋子时更加心碎。
他安置在光城的眼线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