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藏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凡尔，你有没有曾幻想过自己如果是其他族界的人会度过怎样的一生？”
她继续提出了一个无厘头的问题，凡尔没有问为什么，当雪藏有心事的时候就会这样，
虽然她的问题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根本没有什么联系。
“我，也许在梦里有过吧。”
他生硬的转过头看向前方，其实他连梦里也没有幻想过，对他来说，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无论是哪里都可以。
只是，她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吧。
“凡尔，你还记得吗？哥哥曾经和我们提到过的，
人界的天空是蓝色的，是比我的冰火还要纯净的蓝色，
一大片大片的蓝色，无边无际，他们的河流与海洋也是蓝色，
他们的世界里还有比蓝色更好看的很多种颜色……”
雪藏提起这些时语调突然兴奋了起来，却又突然如坠崖一般低沉了下去，
“凡尔，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讨厌做恶魔族，哥哥这些年一定是去了很美丽的地方才不愿意再回来这里，他宁可死在外面也不愿……”
她的声音哽咽了起来，凡尔心疼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