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舒服,越来越奇怪,不只是断手的地方,
她的头部又一次发出了在雪藏那里突发的那次剧烈又短暂的头痛,
等到头痛过后又是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那速度已经快到几乎要从她的胸腔中喷涌而出。
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了种预感,自己可能正在离某种变化越来越近,只是,她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还是坏,
究竟是因为她身体内自然的那股力量还是因为?墨的妖力在作祟,她无法作出判断。
因为没有找到内心的自己,所以她依然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类,
到底该怎样才能找到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怎样才能和自己的内心沟通,直到现在她也没有丝毫的头绪。
可是,她现在还有考虑这件事的必要吗?那个疯狂的不讲道理的恶魔族首领,那个没有一丝犹豫就掰断了她手的可怕男人,
他就是择云的父亲,如果不是因为雪藏和他有着同样颜色的瞳孔,她真的无法相信,那个人会是雪藏的父亲,会是她体内这个温柔男子的父亲,
她倒是十分相信他就是择然的父亲,因为他们是一样的暴戾与粗鲁。
他不会相信择云的事情,她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给他,现在只有雪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