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然后到三楼健身房,打开跑步机猛跑起步来。
直到一刻钟之后才气喘吁吁的让守在一旁的蓝飞扬去放洗澡水。之后用毛巾边擦汗边慢跑了一会,这才回卧室去。
可一进卫生间,她一会蹙眉说水太烫了,玫瑰花瓣撒少了;一会又说这睡衣不好,换过一件;一会又冷着脸呵斥,怎么把她的化妆品摆得乱七八糟的……总之,所有的事就没一样合她意的。
蓝飞扬好郁闷,可还是咬牙忍了。毕竟,他刚去富安酒店做事时,也挨过几次楼层主管和大堂经理的训斥,有了一定的心理承受和忍耐力了。
他知道“上帝”和上位者都这样,动不动就喜欢拉下脸来训人。何况自己看她回卧室了,心急了点,既没试水温,花瓣也确实少洒了;加上昨天也没记她化妆品的摆放次序,可能早上确实没按次序、随意摆整齐了就是。
回到自己房间,蓝飞扬很是委屈:复试那天看她挺好的,一个这么大集团公司的总裁,没一点冷傲的架子,竟然还如邻家姐姐般主动做我的免费司机;而且还在警察怀疑他的时候,选择完全相信他,并为他作证。可怎么现在这么难说话呢?
我新来的,肯定有个适应阶段或过渡期吗,怎么就不给人家留一点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