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郭安妮的脚也基本愈合了,他不仅好久没背她抱她,甚至都很少扶她胳臂一下了,难免有点怅然若失。好在私下关系上他们似乎走近了不少。
他知道,郭安妮是不可能对他有什么感情的,但自己好像对她却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唉,她不是阿姨的妹妹也好,我就可以单纯的把她当一个美女看了。我还是努力练拳和学习吧,争取能永远为她工作!
蓦然,蓝飞扬感到有些不对:她们那个年代都有兄弟姐妹,怎么我母亲却没有?而且似乎连外公外婆都没一个?这也太奇怪了!难不成我外婆家遭了什么难或灭顶之灾?下次要好好问问叔叔。
带着这个疑问,蓝飞扬困惑的入梦。
山区,闷热的午后,乌云翻卷着压向山头,越来越低、越集越密,直让人喘不过起来。
一阵山风卷过,山林颤抖着低下高昂的头。一个山里汉子汗流浃背地怀抱一个约两岁的脸颊通红、不时抽搐痉挛的孩子急速地在山林中穿行,后面跟着一个跌跌撞撞的穿着补丁叠补丁衣服的独眼婆子。
孩子已经高烧两天了,什么偏方、土办法都试过了还是没用,现在已经进入昏迷状态。这对母子才心慌意乱地抱着孩子翻山越岭的去乡镇医院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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