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芳十六七岁、气急得梨花带雨的青春俏脸悠然道,“不然你陪我玩一天吧。”
“不,不可能!”方芳的脸由红到白、又由白到红,一时之间,冤、羞、怒、气、无助等等一齐涌上双眸:“那我还是下跪吧。”说着就要屈辱地跪下。
寸头提脚托住了她的双膝:“免了。现在跪也没用了,我改主意了。你要么赔钱要么陪人。”
寸头心中荡漾:看样子这俊俏土妞还真是个嫩雏啊,绝对是绿色无污染食品!
门口的蓝青看得又气又急,见领班竟然不吭声,他正想冲出去做护花使者。
“方芳,不要跪。”这时,蓝飞扬已先一步拨开人群走了上去,他过去就抬腿把寸头的脚缓缓压了下去。“我说兄弟,做人不要太过分了吧?”反正他早已不干这一行了,心里没那么多顾忌。
感觉到蓝飞扬腿上越来越大的压力,也练过功夫的寸头咬牙力抗一下,终不敌,只能放下脚。
“你是谁?凭什么管这闲事?”他感到蓝飞扬力气不小,肯定练过。
“飞扬哥?”如溺水者看到伸向自己的救助双手般,方芳惊喜的拉住蓝飞扬的胳膊,“他是我老乡。”
“老乡?”满眼敌视的寸头上下打量着蓝飞扬,“我看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