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卫红也怕她真发疯的去告他。所以,一逮着空就找那床单,可是好不容易找到床单,却发现中间那重要的有体液血迹混合物的那一块被剪刀挖去了。
他真是急死了:这要是到监狱去蹲个几年,那事业、公司还不全完了?自己这么些年挖空心思、绞尽脑汁的,容易吗?
这死丫头,怎么就这么厥呢?自己这一年多对她也不薄啊!如果不是怕老二捷足先登,他至于出此下策吗?
李母下葬的当天,郭红莲的心情非常沉重。捏着姐姐刚寄来的、告诉她母亲得了肺癌急需钱救治的信,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墓地回来,她独自一人回家,望着空空落落的即将被房管局收回改造的旧居,她一阵无力。
今后她又没有家了。那个本来可以给她家的二哥,这几天视她为路人,一句话都没跟她说,而且已经另外找了住的地方。
受不了那冰冷的压抑和死般的沉静,她信步走出了家门。
漫步在流光溢彩的街头,看到那挂羊头卖狗肉的发屋前站着的妖媚女郎,她心里惨痛得流血:难道我也只有被逼走这条路吗?
几个小流氓混混见她一个单身漂亮的女子,就上来口手齐动的调戏。正当她惊慌失措时,李卫红下车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