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完了。”想到博海,蓝飞扬突然记起了一件事:打电话给周厅长!
可现在都半夜过后了,周厅长一定睡了吧?算了,还是明天早上再打吧。
另外,要从卡里取点钱出来。
第二天一早,刚吃完早饭,蓝飞扬就用警务通向周健汇报这两天在北京的工作。
“哦,两次劫持华老的劫匪果然是一伙的啊?”周健正驱车去上班呢,他插着耳机听电话,“那我们音坛市这宗几天来一直毫无进展的案子不是可以结了?”
“关于这个我还真不懂。”蓝飞扬也不知道周健后面一句话其实是自语,他怎么可能问蓝飞扬这个门外汉?“不过,那个‘红桃a’还没抓住呢。周厅长,我怎么办?继续留下来协助破案,还是回博海啊?”
蓝飞扬真着急:“我可还是一个学生,不能总请假吧?”
“这个我会考虑的,一会我跟有关人员沟通沟通吧。不过你才去两天,案子就取得了这么大的突破,我担心他们不会放你啊。”
“啊,这表现突出一点反而成坏事了?”
“也不能说是坏事,是他们会更看重你。”周健纠正道,
“这样,你这不是才走三天吗?离一个星期还有三四天呢。你再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