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抹消毒水中来到王嫚表哥的病床前。
杨母回头一看经过乔装改扮的听风就傻了,接着拉着听风的手痛苦失声:“斓仔,你总算回来了。你这几个月到哪里去了啊?”
“是、是斓仔回、回来了吗?”已经痛到昏迷的杨父闻声如蚊语般问道,他努力睁开浑浊的眼,试图寻找日思夜想的儿子的身影。
“爸,是我回来了。”蓝飞扬的一部分意识控制着听风很入戏的扑到病床前,用安微来安话音哽咽着。
他伤心的不是眼前杨父病入膏肓的惨样,而是自己的爱情。想着自己不得不离开心爱的人,而心爱的人同样哀痛绝望,他就心如刀绞、痛彻心扉。
见此,伤心哀恸的杨母,老眼昏发、病入膏肓的杨父哪里还会怀疑有它?三双手不禁紧紧抓握在一起,哭作一团。
“……不是我不想回来,我关在非法传销窝点根本出不来。我想爸爸想妈妈,也想家乡,可是我们被传销窝点的头头、打手们看得很紧,稍有异动或吵闹就非打即骂。我这还是趁着传销窝点转移,半夜跳蓬车拼死跑出来的……”
“好、好,只要回、回来了就、就好。”
一旁的王嫚看得目瞪口呆,她真的很佩服蓝飞扬的表演天赋。这比她预想的要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