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飞扬,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喻函馨是那么不识大体、小鸡肚肠的人吗?
你这种秘密,我说过会永远为你保守,那就会永远保守的;无论是相依还是分手都一样。
我虽然怨你,但并不恨你;就算恨你,我也不可能拿政府机关的机密开玩笑!
喻函馨只感觉自己的心很痛: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么优秀却经不起**呢?为什么他还是不懂我?
难道是因为我们接触的时间不长,彼此还不十分了解?
蓝飞扬没想到会是这样,他一时傻在了原地。之后,双手抱头,死死扯着自己的头发:“我真混,我又做错事了。我应该相信她的!”
而这时,杨斓形态的听风却抱着杨父的骨灰盒和王嫚、杨母一起登上了去安微的火车。
火车离开博海车站不久,王嫚接了个电话,她问了两句便脸色一变的转身向车厢连接处走去。回来后阴沉着一张脸。
“怎么啦?”杨斓形态的听风低声问道。
“没事。”王嫚甩甩头。
其实刚才是她以前的战友,现在广东省珠海公安局刑警队的姐妹打电话给她说:“嫚嫚,据上次破获的非法传销组织的主犯交代,被他们控制住的人员中,确实有一个叫杨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