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飞扬不觉探过头去低问。可是,满脸绑带的钟秀群却紧闭嘴唇,不再吭声了。
    蓝飞扬看了一眼钟秀群床头的背包:她的手机应该在这里吧?可她昏迷中还念着手机干嘛?
    难道手机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他也不能私自翻看别人的包包,查看别人的手机吧?
    算了,也许她是乱喊的。蓝飞扬刚转念,钟蓉便做完笔录回病房了。
    看看输液都完了,钟蓉的父亲也打电话来说,已经到博海车站了,可钟秀群竟然还没有醒过来,蓝飞扬便告辞离开。
    昨晚,他后来直接回了西郊别墅;现在快中午了,也该约喻函馨见个面,一起吃餐中饭了。这十几天,他们只见过两次,今天学校又开学,一起吃过中饭后,他下午也该去p大看看了。
    喻函馨今天上午正好在一路跟踪采访钟秀群这两天突遇的连环案。
    蓝飞扬单独在病房看护钟秀群时,从杏林春现场采访过来的喻函馨和另外两家报社的记者等在办案刑警做笔录的医生办公室门口,直到钟蓉出来了才进医生办公室去采访。
    蓝飞扬刚走到楼梯口,她便从做笔录的医生办公室采访钟秀群的主持医生及办案刑警出来,到病房去采访钟蓉。当喻函馨正给躺在病床上仍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