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阳光雨的男孩惊愕的甩着额前斜向一边的长刘海,“没有,我没有啊。”
“没有?你是不是和她在爱民路24的那家小旅馆开了一个房间?她就是在那里被人盗取肾脏的,不是你还会是谁?”
“开房间?没有啊。”男孩茫然的摇着头,“见面之后,我知道她是p大工商管理系二年级的学生,我很自卑。我老实告诉她我只念到高一就没再读书了,现在在一家装修公司打工。”
“她也很失望。不过勉强笑着说:既然你这么真诚,以后虽然不能做恋人,但我们还是朋友。说实话,那一刻我有些后悔,我干嘛那么傻呢,随便说自己读了个很烂的大专也好啊,反正都得自己找工作不是?”
“我在装修公司一定要说是做苦力活的吗?难道搞设计不行?我就这么在追悔中连夜就赶回来了。不信,你们可以问我的室友,他们几个当时正在玩斗地主呢,都可以给我作证。”
王力健一问阳光雨几个室友,果然如他所说,他九点半钟就回来了。
赖景兰是傍晚才开的房间,如果男孩做完案再赶回去,似乎不可能啊。
那么,真的不是阳光雨了?难道赖景兰还有别的qq好友,或其他什么人正好那天也来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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