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当时赖金宝在吗?”喻函馨不觉问。
“在啊,正给他老婆喂药呢。”老太太的脸乐成了菊花。
“阿婆,那您以后还见过她吗?”
“没见过了。”老太太连忙摇头,“可能看过姨父、阿姨之后就走了。”
“哦,”喻函馨若有所思的点头,“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什么时候?”老太太皱眉寻思,“得有两三年了吧?”
“阿婆,那赖金宝的老婆现在怎么样?”喻函馨继续追问。
“怎么样?”老太太摇头叹息,“都死了快两年了。”
“那赖金贵呢?”
“还不单身住在家里,靠一辆三轮车拉人过活。”老太太边叹息边摇头,“本来他们有一个闺女的,可惜几年前好好的失踪了,从此,赖金贵的老婆就想女儿想成病了。可怜她女儿失踪时才十三四岁,好天真活泼的一个女孩子!”
喻函馨来到47号,可却大门紧锁,估计赖金贵在外拉活呢。只好作罢。
此刻,蓝飞扬正在天宇药业原材料仓库当搬运工。
他进出乾环第六空间数次,每次都操纵精气如狂风扫落叶般采摘矮灌木上的情树叶——蓝飞扬自己给这种树叶命的名。并把